接到Liz的电话时,我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个标注着住宅的固话号码,接通后还没来得急开口就听到对方一句:“姐——”
  Liz比我小五岁,黑黑瘦瘦,整个人看起来透着一股毫无道理的倔强。她从懂事起就不太乐意叫我姐,平时都唤我的名字,好像这样就能令她看起来不那么小。而每当有求于我,或者遇到什么麻烦事的时候,就会姐姐姐姐地念叨个不停。她下学期就大四了,混在一个不怎么样的二本大学里读着财会,最近正是暑假,已经回家歇了好一阵子。
  “怎么了?”
  “救——”Liz话还没有说完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我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收拾了一下包就开车朝她家去。
 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她会遭遇什么歹徒,她这一生中*5的敌人大概就是她妈了。婶婶此人虽然性子不坏,却太要面子,而偏偏她这辈子*5的拼面子的资本——女儿,一没继承她的好样貌,二没能继承她爹的好脾气,最糟糕的是成绩平平,几年前的高考那险象环生的一“役”耗空了婶婶对这个女儿*5的期待。
  这在婶婶眼里简直就是“犯罪”。
  “好啊,找来救兵了!”婶婶闻声来开门,看见我后先是一怔,然后转身又朝着Liz紧闭的房门嚎了一声。
  其实我心中挺困惑,不知是什么事情成了两人之间的导火索。最近Liz的状态一直都不错,她特意来找我借一笔钱,说是要去高顿读个CPA。听着她给我描述的对自己未来的规划,先考证、再找工作、接着继续进修,一步步连通过什么途径、要花费多少时间能达成都有了预估,看起来是花了好一番心思。也正因如此,我带着她去报了名、交了费。
  但Liz和我约定,这件事情先不告诉婶婶,免得她又觉得Liz三心二意,想一出是一出,她说要等学一段时间有了成绩之后再公布。
  “姐。”Liz把房门打开一条缝。
  “说吧,什么事?”我反手关上了门,关门前朝门外的婶婶看了一眼,然后才在书桌前坐了下来。
  Liz低着头捏着手指,“姐,你有没有在潜意识里认为我是这个家庭的失败者?我学校考得不好,专业也一般……”
  “没有。”我直接摇头,“你在努力了,只是你的成功还在路上。”
  “然而我妈不这么认为。她看到我在低头看手机就觉得我在玩游戏,不务正业,而事实上……事实上我只是想做出点成绩给她看看,让她对我有信心。你看。”她一面说着,一面拿起了我的手机,直接从appstore里下载了一个软件。我看着“高顿题库”四个字和粉、黄双色底白字的图标,心里明白了过来,“你在用app做题?”
  “嗯,无论电脑还是书本,都太显眼,我妈随便一走过就能瞧见,app不一样,带着方便,也不会被发现。不过它确实内容挺多,和网上题库同步,我觉得挺好用就一直用着。谁知道……”
  谁知道那天被婶婶瞧见,Liz不肯说真相,婶婶不愿意相信她有自己的理由,两人不欢而散,婶婶拿走了她的手机,限制了她的出行。
  “行,我懂了,一把年纪了被关着挺丢脸是不?”我开着玩笑,看她一副无奈的样子,才正经起来,“敢不敢把你的计划和想法,和你妈说一遍?”
  我打开了门,婶婶站在隔音不怎么好的房门前,显然她懂得了我进房间前那个眼神的意味,随我关门后站在门口,从头到尾都听了个明白。
  “真是……你也……你也不和我说……”婶婶*9次露出了局促的表情,手抓衣摆轻轻揉搓着。
  “那……你也不愿意认真听。”Liz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婶婶,嘀咕了一句,“而且我都二十多了,还来禁足这一套。”
  “小丫头——”
  “不小啦!”
  “行,大丫头,那你说。”
  这大概是Liz有史以来和婶婶最深入和平的一次交谈,两个人就差从人生理想谈到诗词歌赋了。她们彼此抱怨了对方的不坦诚,诉说了自己对关于“未来”的恐慌和无措,然后才一个讲、一个听兼分析地评论起Liz的发展计划。
  至于后续如何,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关注,只知道Liz的手机回来了,而她的CPA学习也被摆上了明面。当然对我最获益的一点是,我给Liz的“投资金”早早收回。
  “你好,我想咨询几种财会类证书课程。”我看着银行卡里的存款,拨通了高顿财经的学服老师电话。
  ▎本文作者张海珍,来源高顿网校,更多内容请关注微信号gaoduneclass。原创文章,欢迎分享,若需引用或转载请保留此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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